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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因酒困因诗困,常被吟魂恼醉魂。四时风月一闲身。无用人,诗酒乐天真。”不论从哪一种角度来欣赏元代散曲家白朴的这首《中吕·阳春曲》,也不论我们怎样评价它的艺术风格和审美境界,我们都必须承认它在不经意间涉及了酒文化和艺术精神的一个深邃命题:诗酒乐天真。
享受人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途径。但对于文人来说,较为向往、较为推重的人生享受,恐怕还是颇有奢侈意味的“把酒细论诗”,诗酒傲王侯,诗酒乐天真。古代艺术一向注重一个“真”字,重视抒发真性情,表达真情感。
这里所说的“真”,一是指内在的真实,即作家、艺术家抒发的情感确确实实是他所亲身体验和经历过并为之激动和亢奋的情感,不是那种搔首弄姿式的矫揉造作,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无病呻吟,而是发自肺腑,出自内心,源于心底;二是指作家、艺术家在抒发情感时所借助的外在事物和物像具有客观真实性,抒发的情感符合客体的真实及其内在规律性。二者之中,内在的真实有时更为重要,因为对文学艺术作品来说,倘无内在的真实,外在的真实也就无从谈起。
“诗从肺腑出”似乎只是一个简单的艺术要求,但真正实践起来并不容易。肺腑流出真性情,需要适宜的客观环境,也需要作家、艺术家的勇气和胆识。一方面,长期居于统治地位的礼教文化严重压抑并约束了人们的真性情,使得人们的社会文化生活在很大程度上变成了一场虚伪造作且冷漠生硬的人生表演;另一方面,长期的封建专制统治不仅对作家、艺术家的心灵和精神造成了严重的摧残,而且他们动辄得咎,稍有不慎就会招致贬斥、流放,甚至惹来杀身之祸。他们终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为生命的存续而忧愁,又怎么可能直抒胸臆,痛快淋漓地一展情怀?怎么可能把肯定有许多不合时宜的真实情感表露出来呢?
这就造成了作家主体意识的丧失和真实情感的扭曲,甚至会出现“假作真时真亦假”、虽处在虚假之中而不自知的情况。因此,说真话,绘真景,叙真事,抒真情,这种本来属于作家、艺术家本分范围之内的事情,反而成了需要仔细寻觅的难得之物,成了作家、文艺家超乎寻常的“高难度动作”,非有特立独行的果敢和直面人生的勇气是难以实现的。
然而,由于作家有意识地和酒亲和,并且在创作中有意识地引入酒文化,借助酒的参与和介入,使他们得以暂时摆脱各种约束,忘掉许多不快,让处于压抑和扭曲状态的精神情感获得暂时的缓解与片刻的安宁,得以物我两忘,进入真正自由的创作状态。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好像大脑配备一个“司炉工”和一个“工程师”,酒的麻醉作用使处于神经中枢的“工程师”睡眼惺忪,却使“司炉工”处于情绪亢奋状态,不时地往炉中添加燃煤。酒能让人扯下虚伪的面纱,裸露出平时难得展示的真面目,达到“杯酒见人心”、“酒后吐真言”的效果。
从这种意义上说,酒是大脑的“司炉工”,是打开人们心扉的钥匙。人们在似醉非醉之中,较容易流露出真诚坦荡、率性而为的真实灵魂。当代台湾知名作家罗兰女士就曾说,酒至微醺人容易飘飘然,对外界人为规律的顾虑便可放松,这时心绪昂扬,感情奔放,可以想所欲想,言所欲言,把心底一些真实的感受,诚诚恳恳的感情,一股脑儿倾泻出来。这时所写的诗一定是直言无隐、全然发自感情的真诗。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缘于真情的艺术作品一定可以在别人的心灵深处引起强烈的共鸣。这正是我国诗人爱酒者众多,竟至于“听说诗人都善饮”的重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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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的灵魂“龙舌兰酒”


龙舌兰酒(Tequila)又称特基拉,为墨西哥的国酒,是墨西哥的特产。更被誉为墨西哥的灵魂,是一种通过榨取特基拉韦伯龙舌兰(AgaveTequilanaWeber)蓝色品种的糖汁并经过蒸馏工艺制成的烈酒,具有独特的口感和风味。不管是在朋友聚会、家庭饮宴、还是举国同庆的墨西哥独立日(9月16日)上,墨西哥人较爱不释手的酒就是特其拉。无论是在灯影婆娑的酒廊还是经典好莱坞大片,那一抹口感总是让你悠然神往。
为了推广特其拉在市场的发展,让更多的美酒爱好者了解特基拉文化,近日,墨西哥我国龙舌兰酒行业商会来到,在北京、上海两地分别举办特其拉酒高端主题推广活动,让墨西哥因特其拉而荣耀。“特其拉,从墨西哥至享至”。
特基拉主要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纯龙舌兰酒,另一类是龙舌兰酒。前者不能散装外运,只能在原产地装瓶,的糖汁取自于蓝色龙舌兰;后者可以散装外运在其他国家装瓶,51%的糖汁取自于蓝色龙舌兰。而墨西哥我国龙舌兰酒行业商会此次向美酒爱好者推荐的是蓝色龙舌兰酿制成的纯正高品质特基拉。
其实,纯正特基拉如同干邑、香槟一样,对于原产地和生产标准有着严苛的标准。
作为风靡全球拥有较多丰富用途的烈酒之一,特基拉被众多享誉世界的调酒师所推崇,无论是“玛格丽特”还是“前列滴血”,他们打造出巧思的各类创意饮料。亦或是特基拉+海盐+柠檬的经典画面,都诠释了特基拉多变的特质。但是,此次商会带来的龙舌兰的特其拉,想让酒客领略纯正特基拉如同高端烈酒和红酒一样,可以察颜观色、浅尝酌饮。品鉴特其拉是一门艺术,不同的银色、金色、琥珀色酒体不仅是视觉上的愉悦,更会带来新鲜水果、鲜花、橡木、香料等口感。而一些经过多年橡木桶陈酿的高端特其拉,更是值得珍藏。
此次墨西哥龙舌兰酒行业商会将通过一系列高端特其拉品鉴活动改变我们对特其拉调配、短饮的固有印象。敬请期待纯正特其拉佳酿带给我们的神秘和魅力。

酒里的回文诗


看到这个标题我就在想,到底什么是回文诗呢?其实回文是汉语特有的一种使用词序回环往复的修辞方法,文体上称之为“回文体”。而回文诗是一种按一定法则将字词排列成文,回环往复都能诵读的诗。这种诗的形式变化无穷,非常活泼。能上下颠倒读,能顺读倒读,能斜读,能交互读。只要循着规律读,都能读成优美的诗篇。正如清人朱存孝说的:“诗体不一,而回文优异。”由此可以看出来我们的古人先祖们是多么的聪明与富有情趣,聪明的他们也把美酒里注入了回文诗。
飘溢酒之浓香的回文诗,称得上是我国酒文化中的一种高雅艺术。闲暇欣赏,情趣无限,耐人寻味。唐代吕岩巧运匠心创作一首仅8个字的《酒》回文诗:“神坏德伤,身荒国败”,数落古代一些君王沉湎酒色,以致朝政荒乱,民不聊生。这8个字还可以读成一首诗:“败国荒身,伤德坏神。神败国荒,身伤德坏。国荒身伤,德坏神败。荒身伤德,坏神败国。”
酒有千种,诗绘万象。妙趣横生的回文诗不但增添酒场的文化气氛,而且在天南海北的食客中互相传送,不胫而走。今人许冰冰创作的一首回文诗,把人们带到充满诗情画意的饮酒境界:“冷雨共青灯,鹃啼一花落。素弦调清箫,彩笺画残墨。空窗傍明月,客醉卧深林。春残催人愁,酒醉更痴情。”
借酒浇愁,诗因酒生,这是古今文化人排遣苦闷的一种方式,有两句回文诗描绘了这种心境:“杯酒困余愁白发,蹇时悲叹苦心灰。”倒读则成:“灰心苦叹悲时蹇,发白愁余困酒杯。”
笔者较近欣赏到一首题为《禅心醉酒》的回文诗:“推窗把酒逗云闲,笑月扶风惹弱兰。追韵艳花羞墨醉,随情舞梦悟心禅。”这首七绝回文诗把文化人喝酒的闲情通过生花妙笔勾勒出来,倒读更现出另一番景象,有如品赏可口的橄榄,回味无穷,心旷神怡:“禅心悟梦舞情随,醉墨羞花艳韵追。兰弱惹风扶月笑,闲云逗酒把窗推。”

诗·酒·陶渊明


一、开篇:引黄庭坚论陶《陶渊明集》在三四月间就已经读完了,其间,写了许多文字,残章断篇,未及详思,终于有空,可以慢慢整理出来了。先不写我的文字,就以山谷道人的言论作为第一部分,算是开头吧。为什么选择山谷道人,大约,他的见解“与我心有戚戚焉”吧!“血气方刚时,读此诗如嚼枯木,及绵历世事,知决定无所用智,每观此篇,如渴而饮泉,如欲寐得啜茗,如饥啖汤饼。今人亦有能同味者乎?但恐嚼不破耳。”“宁律不谐,而不使句弱;用字不工,而不使语俗,此庾开府所长也;然有意为诗也。至于渊明则所谓不烦绳削而自合者。虽然,巧于斧斤者多疑其拙,窘于检括者辄病其放。孔子曰:‘宁武子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渊明之拙与放,岂可为不知者道哉!”“道人曰:‘如我按指,海印发光;汝暂举心,尘劳先起。’说者曰:‘若以法眼观,无俗不真;若以世眼观,无真不俗。’渊明之诗,要当与一丘一壑者共之耳。”二、酒·忧·达观对于世事,陶渊明真的忘怀了吗?他真的达观到无所挂怀了吗?他真的对田园痴迷到不论世间是与非了吗?似乎未必。读陶诗,几乎篇篇见酒。酒是做什么的?当然,这酒,只是陶渊明的酒。这酒,不是应酬的;不是谄媚的;不是巴结逢迎以图升迁的;不是拼却红颜一醉而得权贵一笑的……陶渊明的酒,只有一个效用,是用来忘忧的。集中篇篇有酒,则篇篇怀忧。借一醉而销千愁,是不可能的。他总有清醒的时候,醒了如何?依然愁肠百转。陶氏有多少放达,其实也只有陶渊明心中有数。对人世间的事,比如名利爵禄,他并不是不在意。如若在清平之世,如若有一伯乐识得其才,陶渊明大约是不会归隐的。他的归隐,是生当末世的结果。官场的腐败衰朽,又没有机会,便是有,也不是他容身的所在。彭泽宰,与其说是一次机会,倒不如说是一次羞辱更恰当。无论有没有实际经邦济世的才干,诗人的自许是很高的,这就像后来的李白。其实,世事真的很公平,上天给了你这样的才华,在别的方面,你就可能弱些。以诗人而兼政治家的,人生仕途大都坎坷。因为诗人的气质,是浪漫天真的;而政治家的品格,是与世沉浮的。陶渊明多次在诗文中提及祖上的辉煌,其实,对于门楣的光大,他还是希望有所作为的。陶渊明对于禾苗的爱惜,其实,也是心理侧面对世事放不下的一个反映。对于岁月的流逝,而致人生渐老,他有惶恐、更有焦虑。他甚而惧怕死亡:“从古皆有没,念之心中焦。”他也有慕名之心:“生有高世名,既没传无穷。不学狂驰子,直在百年中”对于功名利禄,他并不垂涎而视,他的想法,就如同前此的众多达人一样:丈夫在世,利国利民,功成不倨,身退而隐,所以他会说:“知足不辱,知止不殆”隐,是最终的人生目标,但是,必须是在实现了自身的价值之后。正如曹子建所云:“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留金石之功。岂徒以翰墨为勋绩,辞赋为君子哉。”看看靖节的《闲情赋》、他的性情、他的爱意直在眼前,他的情感是多么丰富。看看靖节的《与子俨等书》,忧子之心,满溢行间,一片慈父音声,一片慈父心肠全在字里。他不是枯槁的朽木,他是活泼泼的血肉之躯。那么,陶氏就没有达观了吗?答曰:否。渊明自有达观处。达观在哪里呢?在于他的安贫乐道,在于他的守真如一、在于他对生死的通透之悟。这也是其人其诗为后世所称的原因之一吧。我觉得,渊明之可爱可敬,是在他能够守住本真,为世事忧,但不为世事所动。渊明心中有忧,他也有解忧的方法。当然,这方法不是饮酒,因为酒是不能够的。这里所说的解忧的方法,当然也不是行走于仕途,因为仕途上有许多污泥浊水,不能从心所欲,如果以仕途为解忧之法,这解忧之法就会成为招忧之源。毅然决然,归于田园,守住本真,紧抱心所认可的“道”,不为世事所动,这似乎是唯一的方法。“道”是精神层面的东西,现实总是让人无奈。你再怎么高尚伟大,你总要吃饭,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家之主,你要对自己的肚子负责、你要对妻儿的衣食负责,这就是矛盾。便是“道”在胸中,也不得不借助于酒来麻醉自己。这就是现实的凄凉与残忍。放达,放达在哪里呢?放达在“道”上。但是,许多时候,除了“道”,还有现实。当现实掩盖了理想,酒便成了诗的主题,于是,酒后的达观就隐而不见,一切诗酒之娱,往往都被目为是百无聊赖的自我慰藉而已。三、陶元亮之酒与王摩诘之佛人生——似乎话题又必须从这个经久不衰、永不消竭的常谈开始,充满着矛盾,而其全部,不过是一出悲剧。许多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明白了,就没意思了,没意思了,结果当然是了结。但是,出于种种原原因,了结并不怎么容易,你有牵绊,你有纠葛,你有性情,说得堂皇一点,你甚至可以有责任,这责任,在传统士大夫的眼中,大则国家朝廷,小则双亲妻儿,最不济还有你自己。就我们先祖的遗训,身体虽然是你的,但是,你没有权利任意支配它,你甚至没有理由伤害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只有爱惜它的份儿,别的吗,你还是省省吧!既然如此,你就得好好活着,因为活着,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但是,人生,又是人生,一刻也不会让你消停,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如意,你会经历烦恼、痛苦、忧伤,你会为壮志难酬而闷闷不乐,你会因仕途坎坷而郁郁寡欢,甚至,你连衣食都没有着落,经常会为肌肤之饿、筋骨之劳而忧愁。既然如此,那么,你怎么办呢?或许你会说:你说的,只是那些人生不顺利者的状况,要是一帆风顺,就不会了。哈哈,不要说你有多大能耐,没有用的。你能耐再大,你也逃不了世事。烦恼是因为你是人,而“人就是江湖”,只要你身为人,你就离不了江湖,离不了江湖,你就会“身不由己”。这么一说,似乎真的走上绝路了,不是的。一切自有办法解决。人生之艰难,常常使得生命呈现灰色。人之异于他物,大约是有所谓的情感,大约是有宣泄的途径。解决前文提到的难题,方法有二:一是渊明之法:借之于酒;一是摩诘之法:许身于佛。一是借助于物质,而求身体的一时之快;一是借助于精神,而得心灵的长久安宁。在我看来,不同的人,选择不同的方式,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可能最大的不同大概是其效果了。借助物质,是一种沉湎,甚或是一种放纵,就我臆测,效果可能不大,而且会伤及自身,比如酒、大烟、白粉、甚而色(男色、女色皆有)。借助精神,是一种消解、在日复一日的压抑、禁止,在繁琐仪式的重复中消解,把活泼泼变成死寂寂,把丰富变成死板,比如图腾、各种信仰(这样说或有不妥,但我是这样理解的,就这样说了)。渊明诗中的放达,皆有一种没落蕴于其中,可谓之“笑中的泪”。此种放达,越是表现得通脱,其背后的哀伤越是深沉真切,自然也就越是感动得人深。世间事,不经此者,难会得其间意。此可为明者言而不足为昧者语也。吾识渊明。王维的淡泊,是盛世背景下的淡泊,是大国气象下的淡泊,是有家有国,心有所托下的淡泊。所以,他能淡泊地潇洒自如,他能淡泊地飘飘欲仙,他能淡泊地了无牵挂,他能淡泊地无所介怀。对于人间的繁华,他经过了,他也看淡了,所以,他能一悟便入禅真。我常常以为,王维的悟,是不透彻的,因为依然有痕迹可寻。世尊拈花时,迦叶的微笑,大约只能在灵山会上才能得一真见,余则无足观。尘世,毕竟是有牵拌的,最不济,那臭皮囊你总是摆脱不掉的。既然红尘如此,我们自不须强求世人,就诗家中的参悟者言,王维对人生的了悟至少已达七、八分,这已经很不易了。王维的了悟,在其诗中,不是下面的句子:爱染日已薄,禅寂日已固。《偶然作》之三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过香积寺》身逐因缘法,心过次第禅。《过卢四员外宅看饭僧共题七韵》鸟来远语法,客去更安禅。《投道一师兰若宿》山中多法侣,禅诵自为群。《山中寄诸弟妹》你若只把此等涉禅语、论禅语作了禅真本身,很可能你没有慧根、去我佛太远。如若执于此,你便已入魔道,或者只是邪道,或者只是野狐禅。王维的了悟在哪里?其实大家都看到了,但不一定知道,这就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山居秋暝》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终南别业》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汉江临眺》此等妙法,非心清魂澈者难以道得,此等句子,亦非心清魂澈难以识得,此间滋味,只可对会意者言,而不能对无心者说也。这些佳句,读者知其美,共爱之。其间的禅真,识者或不多。你问禅真如何表现,我不说,我也说不清。“玄之又玄,重妙之门”。话说到此,就打住。这也是参禅常用之法。道理很简单,一旦说破,就没有半点意趣。你若有机心,不说你也看得出,悟得透。你若无法缘,说了也白说。安史乱前的繁华,安史乱中的颤惊,安史乱后的全身保命。世间的许多,王维都切身体验过了。对人生,没有什么拿不起,更没有什么放不下了。他一心向佛,此后便开始枯寂了。这就如同禅,我是如是理解的:禅是活禅,不是死法,学禅的人,心一死,万法皆灭,法由心生,心死则法亡。那一颗活泼泼灵动的种子在失去生命征象的时候,一切,也就归于枯槁了。“暮云空碛时驱马,秋日平原好躲雕。”——《出塞作》“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使至塞上》这样的豪气、英气、灵气已经化烟化灰了。渊明之于摩诘,似同实异,摩诘借之于佛,元亮遁之以酒。佛是导向心灵的,佛是通向灵魂的,与佛相应的是精神世界。这种依归,麻醉的是精神,或者,说得冠冕堂皇点,可以认为救赎的是灵魂。酒呢?只不过是口腹之乐,是身的体验。无论对佛的虔诚膜拜,其结果如何,至少,在我看来,这种方式可以使精神得到安宁,可以让人归于平和宁静。由物质消耗得到的安宁,只是片刻的,醉了一时,醉不了一世,醉得了身,醉不了心。酒醉总有酒醒时。渊明的无奈大概也在于此吧!早上喝醉了,下午可能醒,醉时忘了忧,醒时又何如?今天喝醉了,明天可能醒,醉时无有愁,醒来又怎生?靖节的悲哀,在生逢末世。那个时代,也有机会,但文人的清高,他又如何受得了职微身卑的屈辱。靖节的悲哀,在生逢朝代改易。在如此时日,便是穷俄潦倒而死,又如何能失了气节。这就是中国的士,这就是真正的知识者的气节。人生的舞台上,没有大起,没有大落,终生郁郁,这是陶靖节的悲哀。这一腔悲哀,如何化解?除了行于文字的诗,便是用来浇愁的酒。这酒,已无处找寻了;只有这诗,还能探得靖节的情思。(来源:今日头条史遇春之尘境心影录)

酒文化成为酒品牌的灵魂


自古有两大消费文化:一曰酒、二曰茶。茶尽管很有文化,但是不免流于小众人群,远没有酒文化的共鸣感和体验感这么深。深入挖掘酒文化内涵,是贵州酒业走特色、品牌之路的关键。
英国着名历史学家汤因比在上世纪60年代抛出一个让全世界瞠目结舌的观点:文化是世界上较先进的文化,未来只有能够拯救世界。事实证明,在当今酒营销中,酒文化已经成为酒品牌的灵魂,成为提升酒品牌附加值的途径。
因此,黔酒应借助历史文化之根,传承和发扬历史文化,将文化精髓古为今用,更好地挖掘与消费者的价值观、审美观相吻合的文化内涵。纵观黔酒,每一款酒的身后都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相伴,这是黔酒的光彩,更是黔酒优势之所在,希望黔酒在“国酒茅台”之后发挥资源优势的同时,深入挖掘黔酒的文化资源,将资源优势转变为经济优势。
在酒业市场竞争日益激烈、消费结构优化升级、品牌内涵普遍趋同的背景下,将贵州酒产业推向世界。将文化资源与现代酒业经济发展相融合,在一般趋同中寻求文化差异,以文化特色支撑起酒产业特色,这必将成为贵州提升城市竞争力和产业竞争力的科学发展之举。

白酒知识:诗·酒·陶渊明


一、开篇:引黄庭坚论陶《陶渊明集》在三四月间就已经读完了,其间,写了许多文字,残章断篇,未及详思,终于有空,可以慢慢整理出来了。先不写我的文字,就以山谷道人的言论作为第一部分,算是开头吧。为什么选择山谷道人,大约,他的见解“与我心有戚戚焉”吧!“血气方刚时,读此诗如嚼枯木,及绵历世事,知决定无所用智,每观此篇,如渴而饮泉,如欲寐得啜茗,如饥啖汤饼。今人亦有能同味者乎?但恐嚼不破耳。”“宁律不谐,而不使句弱;用字不工,而不使语俗,此庾开府所长也;然有意为诗也。至于渊明则所谓不烦绳削而自合者。虽然,巧于斧斤者多疑其拙,窘于检括者辄病其放。孔子曰:‘宁武子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渊明之拙与放,岂可为不知者道哉!”“道人曰:‘如我按指,海印发光;汝暂举心,尘劳先起。’说者曰:‘若以法眼观,无俗不真;若以世眼观,无真不俗。’渊明之诗,要当与一丘一壑者共之耳。”二、酒·忧·达观对于世事,陶渊明真的忘怀了吗?他真的达观到无所挂怀了吗?他真的对田园痴迷到不论世间是与非了吗?似乎未必。读陶诗,几乎篇篇见酒。酒是做什么的?当然,这酒,只是陶渊明的酒。这酒,不是应酬的;不是谄媚的;不是巴结逢迎以图升迁的;不是拼却红颜一醉而得权贵一笑的……陶渊明的酒,只有一个效用,是用来忘忧的。集中篇篇有酒,则篇篇怀忧。借一醉而销千愁,是不可能的。他总有清醒的时候,醒了如何?依旧愁肠百转。陶氏有多少放达,其实也只有陶渊明心中有数。对人世间的事,比如名利爵禄,他并不是不在意。如若在清平之世,如若有一伯乐识得其才,陶渊明大约是不会归隐的。他的归隐,是生当末世的结果。官场的腐败衰朽,又没有机会,便是有,也不是他容身的所在。彭泽宰,与其说是一次机会,倒不如说是一次羞辱更恰当。无论有没有实际经邦济世的才干,诗人的自许是很高的,这就像后来的李白。其实,世事真的很公平,上天给了你这样的才华,在别的方面,你就可能弱些。以诗人而兼政治家的,人生仕途大都坎坷。因为诗人的气质,是浪漫天真的;而政治家的品行,是与世沉浮的。陶渊明多次在诗文中提及祖上的辉煌,其实,对于门楣的光大,他还是希望有所作为的。陶渊明对于禾苗的爱惜,其实,也是心理侧面对世事放不下的一个反映。对于岁月的流逝,而致人生渐老,他有惶恐、更有焦虑。他甚而惧怕死亡:“从古皆有没,念之心中焦。”他也有慕名之心:“生有高世名,既没传无穷。不学狂驰子,直在百年中”对于功名利禄,他并不垂涎而视,他的想法,就如同前此的众多达人一样:丈夫在世,利国利民,功成不倨,身退而隐,所以他会说:“知足不辱,知止不殆”隐,是最终的人生目标,但是,必须是在实现了自身的价值之后。正如曹子建所云:“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留金石之功。岂徒以翰墨为勋绩,辞赋为君子哉。”看看靖节的《闲情赋》、他的性情、他的爱意直在眼前,他的情感是多么丰富。看看靖节的《与子俨等书》,忧子之心,满溢行间,一片慈父音声,一片慈父心肠全在字里。他不是枯槁的朽木,他是活泼泼的血肉之躯。那么,陶氏就没有达观了吗?答曰:否。渊明自有达观处。达观在哪里呢?在于他的安贫乐道,在于他的守真如一、在于他对生死的通透之悟。这也是其人其诗为后世所称的原因之一吧。我觉得,渊明之可爱可敬,是在他能够守住本真,为世事忧,但不为世事所动。渊明心中有忧,他也有解忧的方法。当然,这方法不是饮酒,因为酒是不能够的。这里所说的解忧的方法,当然也不是行走于仕途,因为仕途上有许多污泥浊水,不能从心所欲,假如以仕途为解忧之法,这解忧之法就会成为招忧之源。毅然决然,归于田园,守住本真,紧抱心所认可的“道”,不为世事所动,这似乎是唯一的方法。“道”是精神层面的东西,现实总是让人无奈。你再怎么高尚伟大,你总要吃饭,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家之主,你要对自己的肚子负责、你要对妻儿的衣食负责,这就是矛盾。便是“道”在胸中,也不得不借助于酒来麻醉自己。这就是现实的凄凉与残忍。放达,放达在哪里呢?放达在“道”上。但是,许多时候,除了“道”,还有现实。当现实掩盖了理想,酒便成了诗的主题,于是,酒后的达观就隐而不见,一切诗酒之娱,往往都被目为是百无聊赖的自我慰藉而已。三、陶元亮之酒与王摩诘之佛人生——似乎话题又必须从这个经久不衰、永不消竭的常谈开始,布满着矛盾,而其全部,不过是一出悲剧。许多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明白了,就没意思了,没意思了,结果当然是了结。但是,出于种种原原因,了结并不怎么轻易,你有牵绊,你有纠葛,你有性情,说得堂皇一点,你甚至可以有责任,这责任,在传统士大夫的眼中,大则国家朝廷,小则双亲妻儿,最不济还有你自己。就我们先祖的遗训,身体虽然是你的,但是,你没有权利任意支配它,你甚至没有理由损害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只有爱惜它的份儿,别的吗,你还是省省吧!既然如此,你就得好好活着,因为活着,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但是,人生,又是人生,一刻也不会让你消停,你会碰到各种各样的不如意,你会经历苦恼、痛苦、忧伤,你会为壮志难酬而闷闷不乐,你会因仕途坎坷而郁郁寡欢,甚至,你连衣食都没有着落,经常会为肌肤之饿、筋骨之劳而忧愁。既然如此,那么,你怎么办呢?或许你会说:你说的,只是那些人生不顺利者的状况,要是一帆风顺,就不会了。哈哈,不要说你有多大能耐,没有用的。你能耐再大,你也逃不了世事。苦恼是因为你是人,而“人就是江湖”,只要你身为人,你就离不了江湖,离不了江湖,你就会“身不由己”。这么一说,似乎真的走上绝路了,不是的。一切自有办法解决。人生之困难,经常使得生命呈现灰色。人之异于他物,大约是有所谓的情感,大约是有宣泄的途径。解决前文提到的难题,方法有二:一是渊明之法:借之于酒;一是摩诘之法:许身于佛。一是借助于物质,而求身体的一时之快;一是借助于精神,而得心灵的长久安宁。在我看来,不同的人,选择不同的方式,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可能最大的不同大概是其效果了。借助物质,是一种沉湎,甚或是一种放纵,就我臆测,效果可能不大,而且会伤及自身,比如酒、大烟、白粉、甚而色(男色、女色皆有)。借助精神,是一种消解、在日复一日的压抑、禁止,在繁琐仪式的重复中消解,把活泼泼变成死寂寂,把丰富变成死板,比如图腾、各种信仰(这样说或有不妥,但我是这样理解的,就这样说了)。渊明诗中的放达,皆有一种没落蕴于其中,可谓之“笑中的泪”。此种放达,越是表现得通脱,其背后的哀伤越是深沉真切,自然也就越是感动得人深。世间事,不经此者,难会得其间意。此可为明者言而不足为昧者语也。吾识渊明。王维的淡泊,是盛世背景下的淡泊,是大国气象下的淡泊,是有家有国,心有所托下的淡泊。所以,他能淡泊地潇洒自如,他能淡泊地飘飘欲仙,他能淡泊地了无牵挂,他能淡泊地无所介怀。对于人间的繁华,他经过了,他也看淡了,所以,他能一悟便入禅真。我经常以为,王维的悟,是不透彻的,因为依旧有痕迹可寻。世尊拈花时,迦叶的微笑,大约只能在灵山会上才能得一真见,余则无足观。尘世,毕竟是有牵拌的,最不济,那臭皮囊你总是摆脱不掉的。既然红尘如此,我们自不须强求世人,就诗家中的参悟者言,王维对人生的了悟至少已达七、八分,这已经很不易了。王维的了悟,在其诗中,不是下面的句子:爱染日已薄,禅寂日已固。《偶尔作》之三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过香积寺》身逐因缘法,心过次第禅。《过卢四员外宅看饭僧共题七韵》鸟来远语法,客去更安禅。《投道一师兰若宿》山中多法侣,禅诵自为群。《山中寄诸弟妹》你若只把此等涉禅语、论禅语作了禅真本身,很可能你没有慧根、去我佛太远。如若执于此,你便已入魔道,或者只是邪道,或者只是野狐禅。王维的了悟在哪里?其实大家都看到了,但不一定知道,这就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山居秋暝》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终南别业》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汉江临眺》此等妙法,非心清魂澈者难以道得,此等句子,亦非心清魂澈难以识得,此间味道,只可对会意者言,而不能对无心者说也。这些佳句,读者知其美,共爱之。其间的禅真,识者或不多。你问禅真如何表现,我不说,我也说不清。“玄之又玄,重妙之门”。话说到此,就打住。这也是参禅常用之法。道理很简单,一旦说破,就没有半点意趣。你若有机心,不说你也看得出,悟得透。你若无法缘,说了也白说。安史乱前的繁华,安史乱中的颤惊,安史乱后的全身保命。世间的许多,王维都切身体验过了。对人生,没有什么拿不起,更没有什么放不下了。他一心向佛,此后便开始枯寂了。这就如同禅,我是如是理解的:禅是活禅,不是死法,学禅的人,心一死,万法皆灭,法由心生,心死则法亡。那一颗活泼泼灵动的种子在失去生命征象的时候,一切,也就归于枯槁了。“暮云空碛时驱马,秋日平原好躲雕。”——《出塞作》“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使至塞上》这样的豪气、英气、灵气已经化烟化灰了。渊明之于摩诘,似同实异,摩诘借之于佛,元亮遁之以酒。佛是导向心灵的,佛是通向灵魂的,与佛相应的是精神世界。这种依归,麻醉的是精神,或者,说得堂而皇之点,可以认为救赎的是灵魂。酒呢?只不过是口腹之乐,是身的体验。无论对佛的虔诚膜拜,其结果如何,至少,在我看来,这种方式可以使精神得到安宁,可以让人归于平和宁静。由物质消耗得到的安宁,只是片刻的,醉了一时,醉不了一世,醉得了身,醉不了心。酒醉总有酒醒时。渊明的无奈大概也在于此吧!早上喝醉了,下午可能醒,醉时忘了忧,醒时又何如?今天喝醉了,明天可能醒,醉时无有愁,醒来又怎生?靖节的悲伤,在生逢末世。那个时代,也有机会,但文人的清高,他又如何受得了职微身卑的屈辱。靖节的悲伤,在生逢朝代改易。在如此时日,便是穷俄潦倒而死,又如何能失了气节。这就是中国的士,这就是真正的知识者的气节。人生的舞台上,没有大起,没有大落,终生郁郁,这是陶靖节的悲伤。这一腔悲伤,如何化解?除了行于文字的诗,便是用来浇愁的酒。这酒,已无处找寻了;只有这诗,还能探得靖节的情思。

酒与诗画的完美结合


有人曾这来形容酒的特点:「水的外形,火的性格」,可以说是深得其神韵。酒,那柔弱的外表下翻腾著火一样的热情。酒精的蒸发令人血脉畅通,精力旺盛,思维活跃,头脑反应灵敏,全身蓄积巨大的能量,隨时可以爆发,不由自主,不吐不快。
对於艺术家来说,酒的这种特点正可以启人智慧,激发灵感,调动全部的感性经验与理性认识,集於一点,如火山喷发,文思如潮,奔腾汹涌,不可遏止。从而產生出强烈的创作衝动和表现欲望,奇想不断,新意迭出,取得意想不到的神奇效果,许多不朽之作亦由此诞生。
酒使诗人与诗歌实现完美的结合,融为一体,因为酒能使大脑皮质兴奋,使人的情绪和思维进入高度活跃的状態,调动起经验的记忆和平时积在头脑中而不能意识到的大量信息,催化出灵感。
这是凡喝酒的人或多或少能体味到的共同经验,「温酒浇枯肠,戢戢生小诗」就是诗人与诗歌融为一体的生动写照。
另外,书法中的国宝-王羲之作的『兰亭序帖』,亦是在聚宴之时所作。
当时在酒酣耳热之际,醉態朦朧的王羲之取出鼠鬚笔,饱蘸浓墨,激情洋溢在蚕茧纸上奋笔疾书。真正是思如涌泉一挥而就。这便是流传千古的书法艺术瑰宝『兰亭集序』。刚一停笔,观者讚嘆不绝。王羲之自己也十分满意,未料到醉中写出如此神品绝笔。据说他回家后又曾提笔写过几遍,但始终再无较所作之神韵。